“小子，你这招到底是跟谁学的？”

斋藤源信死死盯着秦凡，质问道。

秦凡淡然道：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，我是跟大海藏中的那位前辈公羊鹤轩学的。”

斋藤源信皱眉问道：“公羊鹤轩是什么人？怎么会我们九菊门的功法？”

秦凡说道：“他是唐朝人，足足活了一千年，将功法传给我之后便溘然去世。至于他为什么会九菊门的功法，那就要问你了。”

“问我？我怎么知道！”

斋藤源信冷道。

“你不知道，那你师父肯定知道，或者你师父的师......